2008年5月6日 星期二

喬納斯.維梅爾 Johannes Vermeer 倒牛奶的侍女

喬納斯.維梅爾 Johannes Vermeer 1632-1675
布面油畫,約1658年
45.5 × 41厘米

1811165892


介紹這幅畫的文章我把它隱藏在繼續閱讀裡,您不按進去看,絕對看不出這幅畫好在哪裡?

 這幅畫是荷蘭藝術家維梅爾最有名的作品。維梅爾是--個慢工出細活的畫家,他在四十三歲因為心臟病過世,死後只遺留下三十五幅作品,可見維梅爾作畫是多麼嚴謹、講究了,他總是不厭其煩,-筆一筆慢慢往上面添加顏色,希望表現出光線的穿透感,他的畫作通常是一位女人向著光•讓人感到格外的寧靜溫暖。

 維梅爾是十七世紀荷蘭黃金時期的畫家,他的一生並不特別顯著,去世後有些作品還和別的藝術家的作品混在一起,一直到近代維梅爾的才華和成就終於得到認同,透過鑒定才慢慢找回維梅爾的生平和作品。維梅爾生前比較像是一個畫匠兼畫商,也許小有知名度,但還無法達到像魯本斯那樣名利雙收的崇高地位。

 維梅爾完成的作品並不像在南歐的義大利一樣,可以高價賣給貴族,荷蘭通常只能賣給一般中產階級,所以繪畫主題就不能是宗教或神話英雄,而要貼近民眾生活,讓人覺得有親切熟悉感,所以維梅爾通常如日常所見的情景,包括這幅《牛奶的侍女》。他連牆上的釘子,牆下的踢腳磚都仔細正確地畫出來、很少有畫家能如此精細地忠實呈現眼中看到的情景。

 有時候就是因為維梅爾的過度講究,不論畫面構圖、人物此例,甚至連光線變化、陰影陰精緻得和照片一樣逼真。據說維梅爾會使用立體鏡和相機暗箱等器材來輔助作畫,古時候沒有照相機,但是可以透過相間原理求取得件何所需的畫面比例和明暗光線,有些評論家認為這樣的間不算藝術,不過當時維梅爾所處的社會就是這樣,畫家其實不算是藝術家,反而此較像彩繪工藝,類似木工或是編織一樣,屬於手工業的-種。

 這幅 《倒牛奶的侍女》充滿寧靜祥和的氣氛,明亮的光線從窗戶透進來,食物靜靜地放置在桌上,穿著黃、藍二色的侍女正專注地倒牛奶、不像-一般特地擺姿勢的模特兒肖像畫,整個面面幾乎是凝聚靜止的,唯--動態就是涓涓下流的牛奶。

 其實維梅爾-•開始不是要營造這麼寧靜祥和的氣氛,他可能只想呈現侍女的日常生活,所以本來牆上應該掛著一張地圖或是畫框,後來被維梅爾整個拿掉,讓牆壁留白,女待腳邊本來有-個洗衣籃,當時的女侍除了準備早餐,還要負責洗衣的工作。

 後來維梅爾也把洗衣籃拿掉,改畫了一個暖腳爐,這種爐子可以在裏面加炭冬天的時候就可以暖暖冰冷的手腳了; 維梅爾改畫--個煖腳爐,象徵一種徐徐緩放的舒適溫暖。

 不停地作畫修改,難怪維梅爾的速度很慢,不過他用另一種方式“增產報國”,當時教徒不能節育,維梅爾和妻子凱薩琳一口氣生了十五個小孩,除早夭的四人,他還有嗷嗷待哺的十一個個幼子,靠他慢工出細活地賣畫養家,想來就知道生活其實是非常辛苦。

 在三十五幅畫作當中,維梅爾有一半以上都是女性為題材,如《寫字的少女》、(讀信的少女》、《秤金的少婦》以及《載珍珠耳環的少女》等等。《戴珍珠耳壞的少女》尤其生動,被稱為北方的蒙那麗莎,後來還引發美國小說家崔西雪瓦莉的靈感,寫下畫中人到維梅爾家中作模特兒,卻愛上維梅爾的愛情故事。

 維梅爾的作品雖不多,但因睡中流露-•股獨特的溫暖氛圍,讓後人深深喜愛;他的一生平凡無奇,但有限的作品如今真是彌足珍貴,後人對他的背景和作品反而產生更大的好奇心,想要探探究竟。一九九六年汪荷蘭海牙舉辦維梅爾回顧展,光預售票就賣出三十五萬張,這應該是連維梅爾都料想不到的事吧。

 See:陳彬彬著,《藝術裡的秘密──藝術可以很好玩》,上海,世紀出版集團,初版,2005,p008。


 魚夫曰:
 這幅畫我於2006年在阿姆斯特丹的國立美術館裡“瞻仰”真跡,除了畫作本身,我對十七世紀荷蘭人的“早餐”也很有興趣,當時的荷蘭正建立東印度公司,並入侵台灣,什麼樣的民族文化,能有那麼多的勇氣,橫跨太平洋而來?Vermeer把當時的庶民生活給忠實的描述出來,荷蘭畫家畫的多數是庶民生活, 2005年我到日本兵庫縣立美術館,正好荷蘭到此展出,我囿於時間因素,只一心研究安藤忠雄的建築作品,展覽怱怱看過,乃順手買了美術館裡的一本藏書,想來是有緣吧,這幅鎮館之寶並沒有到日本展出,我反而在荷蘭親眼目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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