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個一則笑話,流傳至今,笑話是這樣的:
有人問一位開「精子銀行」的醫生說:請問來這裡儲存精子,最罕見的是哪一種人?
醫生回答說:監察委員!
為什麼?
因為有種的不多。
那最多的是哪種人?
醫生說:立法委員!
為什麼?
醫生哼了一聲,沒好氣的用台語回答說:啥米小都有!
這則笑話,其實來自鄭智仁醫師的啟示。
還記得「福摩莎咱的夢、咱的愛」這首歌嗎?的者就是在高雄開設「精子銀行」的鄭智仁醫師。他的歌曲創作,過去經常在大型的民主活動裡響起,往往令人熱淚盈眶,我認為他的歌曲創作比他為人保存精子的時間還要久。
台灣的民主獨立運動,論述者頗眾,三、四十年來,講得就是那一套,聽者都生累厭煩了,相對的,像鄭智仁將民主獨立運動的理論化為深植人心的文學藝術者鮮矣,或許這就是運動不能成功的原因吧?